我最美好的吃冰淇淋經驗, 是在初雪的紐約街頭。
一群人啊, 只覺得冷, 沒想到在黃昏的街頭走著走著, 雪花就飄下來了…..亞熱帶長大的我們, 雖然都不是第一次看見雪, 但是這是那年的第一場雪, 我們生命裡第一個紐約的冬天啊, 大家感動得想做點什麼事…..一群人衝進了一家冰淇淋店, 然後坐在店門口的人行道邊上, 看著也感覺著雪花落在我們的臉上、手上、甜筒上….那一天, 我點了我這輩子第一次, 檸檬口味的雪冰Sorbet. 繼續閱讀 檸檬Sorbet
我最美好的吃冰淇淋經驗, 是在初雪的紐約街頭。
一群人啊, 只覺得冷, 沒想到在黃昏的街頭走著走著, 雪花就飄下來了…..亞熱帶長大的我們, 雖然都不是第一次看見雪, 但是這是那年的第一場雪, 我們生命裡第一個紐約的冬天啊, 大家感動得想做點什麼事…..一群人衝進了一家冰淇淋店, 然後坐在店門口的人行道邊上, 看著也感覺著雪花落在我們的臉上、手上、甜筒上….那一天, 我點了我這輩子第一次, 檸檬口味的雪冰Sorbet. 繼續閱讀 檸檬Sorbet
冗長的會議開完匆匆回家已經接近晚餐時分,整冰箱未解凍的魚肉全派不上用場,拉開蔬果櫃也只剩下根莖類,硬著頭皮,只好煮偷懶版咖哩了。 繼續閱讀 秋天的微笑咖哩
納豆, 不是很多人喜歡, 因為那發酵的味道還有一點點”詭異”的拉絲, 讓很多人望之卻步…..但是我同時也發現, 它其實是很有”內在美”的一種食材, 因為它保存了豆類特有的蛋白質和鹹香味, 其實和中菜中的醬油、豆豉、豆腐乳類食材有類似的風味, 善於運用它, 其實可以創造出很多有點異國風味的菜色。 繼續閱讀 温沙拉 part 2
這個周末, 明顯有點秋意了, 早上去成功市場買菜, 看到櫛瓜, 問了價, 一斤七十, 比在超市看到的進口貨便宜多了, 決定來做個超簡單義式温沙拉。
Ps.櫛瓜和蕃茄在陽光下, 有多麼美麗啊。 繼續閱讀 溫沙拉
出發之前,普羅旺斯對我是個傳說,一種想像。
返航之後,她是我日暮常盼,想要回去的地方。
許多年前,當大部份的人們對法國南部鄉下這個地方還很陌生時,英國廣告人彼得梅爾(Peter Mayle)的「山居歲月」(A year in Provence)一書,記錄了他離開城市來到這裡鄉居一年的生活點滴,從此大家被這裡動人的人情以及閒逸的生活步調給吸引,普羅旺斯的緩慢和美麗從此便在世人心中成為一個令人嚮往的地方。
(春天的蘋果花與葡萄藤) 繼續閱讀 普羅旺斯──我的家
第一次到Taillevent用餐時,便被尚-馬希溫暖、謙和的氣質所吸引,完全感受不到其餐廳總監的架子,親自為我們倒香檳、遞上菜單和酒單,而且不乏幽默感,讓人瞬間放鬆下來,我也立刻喜歡上這位儒雅的餐廳總監。 繼續閱讀 Taillevent 大伊風──巴黎米其林二星餐廳(下)
阿菲從新加坡搬來北京的那一陣子,照例要吃吃喝喝的,事先警告過這小妹子,在北京,我的名單是三天,意思是三天以上就一定會遇到重複的餐廳,果然沒多久,小妹開始想念新加坡美食了,問她最懷念哪一家,遙指牛車水的發記,也難怪她,因為我也是想念的不得了。
當年到新加坡跟林家大佬做生意,很聊得來,交接出去的時候,他們帶了我到會所吃法國菜,相當奢華,後來走私人行程去新加坡玩耍,大佬在發記擺桌請客,我夾了一塊鹵水鵝吃了,驚為天人,問他怎麼當年沒帶我來這地方,害我晚了一年才遇到,估計少吃了三到五次,大佬笑了一笑,這地方只帶朋友過來的,我們敬了一口他帶來的 Bin 2,開懷大吃,對我來說,吃一趟發記還勝過去十次法國菜會所。 繼續閱讀 新加坡發記潮州餐廳
雖然這家店己經早有了新店名, 也曾經因為兄弟爭註冊的問題上過報紙版面, 但老饕們還是習慣叫它"仁愛醫院後面的豬肝湯"。 繼續閱讀 仁愛醫院後面的豬肝湯
位在巴黎第八區、離凱旋門不遠處,來到這條謐靜的拉梅內街(Rue Lamennais),有一棟建於十九世紀,曾屬於摩赫尼公爵(Duc de Morny)的古典大宅,入口處有著印上金色字樣的深綠色遮雨篷,這兒,便是帶有傳奇色彩和許多故事的Taillevent 大伊風餐廳。 繼續閱讀 Taillevent 大伊風──巴黎米其林二星餐廳(上)
阿春家小娃兒拿手菜,改變阿春對土豆的看法,也增加對土豆的尊敬。
土豆,又名馬鈴薯。在我家廚房一向没有立足之地,連料理咖哩時,我都寧願少加就少加,原因無他,純粹就是我真的真的不喜愛這食材。也因為我和土豆的”不熟”,造成我家小娃兒對土豆的”陌生”。 繼續閱讀 溫馬鈴薯沙拉